落脚,第二天起就陆续有人剃发易服,穿上了宽敞的中袖衫和七分裤,包括内衣都放弃了女金妇女常见的小袄,穿上了买地这里特有的一种棉织物‘背心’。

为什么?主要是因为太热了,如果还按老规矩穿着,真的能热死人的,小袄是一件比较紧身的长袖,在这外头还要再穿长袍,那哪怕就是端坐不动也是一身的汗,包括长发也是如此,留着就是一头一头的出汗,又不好擦拭,一天下来就能发馊!

因此,第二天起,伴随着实实在在的新需要,这些新的额汉语词汇,就随着生活方式的改变进入了她们的生活。同时学到的还有‘课本’、‘规矩’、‘买卖’、‘价钱’,这些较为抽象的词汇,以及用阿拉伯数字来表达的数字和它们对应的读音。

和实在的东西相比,这些词汇本来大家并非很能记忆得住,但很快,随着第一批人员被挑选入城参观,之后这数百人又陆续去了大概五十多个,这些新词汇和‘酒酿’、‘桂花’、‘多少钱’、‘便宜点’、‘多一点少一点’一样,飞快地席卷了整个女营——男营那边人数少,不知道,反正女营这里,只要是出去参观过的,回来都大肆宣扬买地食物的好吃,反而是衣饰上的不同不太让人在意,因为这毕竟是预期之中的事情,本来女金人离开了自己的老家,走到哪里,当地人的衣服、风俗,和她们也不会多相似的。

“有一种糕,是用米浆发过的,叫做发糕。上头还捺了红点,真是好吃极了……甜甜的,回味又有一点儿酸香……你们可要记住这个名字,等我们出了培训营一定要买来尝尝,一块手掌大小的就两文钱,真的便宜!”

“那个发糕旁边就是玉带糕,做得可精致了,一层层的叠在一起,就像是纸一样薄,一放进嘴里就化开了,那老甜了!虽然贵点儿,就这么两根手指头宽窄的一条,就要三文钱,但可真是好看……你们得买啊!”

“这里也有做糜子糕的,可太便宜了,海碗大的一块就五文钱,再加两文钱,自己带碟子过去的话,给你浇一碟子的糖稀,那糖稀浓浓的,和蜜一样,那糕黏得只能拿棉线切,衙门请我们每个人都尝了一块,蜜甜蜜甜的!只可惜咱们没碟子,糖稀是带不回来了!我给你们带了一块糜子糕回来,一会上我那里分着吃去!”

别的不说,连蛋糕都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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